假如当年没有舍弃这4项战胜国权益,现在日本会不会对中国不一样
300万日本战俘,从中国土地上几乎毫发无损地回了家。这是二战结束后的一幕,让人至今想不通。国际惯例里,战犯要接受彻底清算,受害国有权要求赔偿,更别说那些犯下滔天罪行的人。但国民党政府的处理方式,是象征性审判几个代表人物,再以“礼送”的方式把剩下的全部遣返。这种做法,在古今中外几乎找不到第二例。
对敌人的仁慈,换来的不是感恩,而是未来几十年的冷嘲热讽。历史一次又一次证明,这种极致的“善意”,往往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。日本此后对侵略历史的反省,轻如云烟,也和这段处理方式脱不开关系。
驻军日本的机会,其实一度摆在中国面前。美国在设计战后占领方案时,明确考虑中国战胜国的身份,安排新一军进入日本本土。这支部队在滇缅作战中打出了名声,按理说完全有资格出现在东京湾。但蒋介石急于在东北扩大势力,把新一军临时抽回国内,准备内战。驻军计划,迅速被搁置。这让战后中国在日本事务上的存在感,从一开始就被大幅削弱。
更让人愤懑的是,战争赔偿的权利,我们是自己送出去的。在南京,国民党高层决定主动放弃向日本索取赔偿,不是因为忘了侵略的苦难,而是因为美国的劝说。美国要扶植日本重建,为了堵住战败后的经济黑洞,需要所有钱都用在日本自己身上。作为交换,美国答应支持国民党打内战。于是,几千万人的伤亡,几亿人财产的损失,最后在纸面上一笔勾销。
钓鱼岛、冲绳,这些地方原本也有机会回到中国手里。罗斯福直接向蒋介石提出,可以将这些地区的管辖权交给中国。但蒋当时选择了含糊,没有当场答应。等到他后来再提,美国已改变主意,决定“代管”。很快,这些岛屿被移交给日本,直到今天,争端余波仍在。
这四个环节,环环关键。只要保住其中一条,历史走向可能都会不同。驻军能在日本留下制衡力量,赔偿能让对方铭记代价,清算战犯能警醒世人,接回领土能彻底封住后患。但现实是,国民党全都放弃了。
这种放弃,并不是不知权利的存在。当时的背景是,内战迫在眉睫,国民党已经把所有筹码押在美国的援助上。与其在国际事务上与美国博弈,不如全盘顺从换取政治支持。只是,这种做法在中国民众的感情账上,怎么都算不过去。
二战中,中国是付出惨烈代价的战胜国。日军在华制造的大规模屠杀、经济掠夺、纵火、毁城,几乎让整个国家濒临灭亡。理论上,中国有资格在战后占据更多主动权。但在军事、经济实力有限的情况下,政府选择了一条几乎完全依赖外部力量的路。后果就是,战胜国的地位成了空架子,手里的牌主动丢了个干净。
日本方面则很快抓住了这种局面。因为没有连续的法律清算,没有长期的驻军制衡,也不必付出经济赔偿,这个战败国很快翻身。经济和科技的腾飞带动了国力膨胀,而当年的侵略罪行在历史记忆中被逐渐弱化。结果就是,右翼势力有了重生的土壤,军国主义的言论开始抬头。
这种变化不是一天发生的。从战后那批被原封不动送走的战俘回国,到几十年后日本政治人物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参拜靖国神社,再到官方在教科书中淡化甚至篡改侵华史,每一步背后,其实都能找到当年放弃的那份“战胜国权利”的影子。
就连钓鱼岛的争夺,也是这一链条中的结果。当时罗斯福明确试探过中国的态度,却得不到肯定答复。等中国回头想拿回来,美国已经转交日本。后来围绕这些岛屿的每一次摩擦,其实都是那一次含糊回应的延续。
有人会说,历史没有如果。但看这些决策,你不得不承认,如果当时哪怕有一项被保留,起码会在战略博弈上多一张牌。不至于让日本完全摆脱战败的制约,反过来时常在国际场合指指点点。
国民党当年的算计,是想用退让换取大国支持。然而现实证明,这种退让并不能换来长期的安全,只能让对方更加肆意。美国为了冷战格局,需要一个强大的日本来牵制苏联,而中国的利益在这个布局里被严重边缘化。
战俘遣返、驻军放弃、赔偿免除、领土失守,这一连串操作,让日本可以在几十年的平稳发展中,逐渐淡化自己战败国的身份。当他们重拾自信的那一刻,历史记忆早已被稀释,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政治野心。
今天回望,当时的这些决定,不仅影响了战后秩序的构建,也在很大程度上塑造了东亚的政治格局。日本的态度变化、中国与美日之间的微妙关系,全都可以在那几年的选择里找到答案。
历史上的空白,总有人会替你填上。只是,被填上的那部分,是否符合你的利益,就完全取决于你当年握在手里的东西有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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