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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羹尧返京前,老母给包香灰说:见皇上时撒地上。年羹尧照做,雍正见地上香灰样子,第二天便赐他白绫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,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西北战事平定,大将军年羹尧功盖天下,即将班师回京。这本是人臣至高无上的荣耀,可京城里,却早已暗流涌动。

圣眷正隆,权倾朝野,这位“抚远大将军”的未来,在旁人眼中是扶摇直上,但在他最亲近的人心里,却埋下了深不见底的隐忧。一道看似平常的家书,一包不起眼的香灰,竟成了他命运的最终注脚。

“大将军,西北已定,叛军首领尽数伏诛,各部已遣散归乡,边陲安稳如山!”

一名风尘仆仆的传令兵单膝跪地,声音洪亮,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激动。在他面前,坐着大清的抚远大将军,年羹尧。他身披铁甲,面色沉静,虽已是初秋,帐中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炽热气势。他端起茶碗,轻轻呷了一口,目光深邃,仿佛能穿透这简陋的军帐,望向遥远的京城。

“好,很好。”年羹尧放下茶碗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传令下去,三日后,大军班师回京。沿途不得扰民,违者军法处置!”

“遵命!”传令兵大声应道,随即躬身退下。

年羹尧缓缓起身,走到帐外,西北的风带着一丝苍凉的雄浑,吹拂着他宽大的袍袖。他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,心中思绪万千。从一个普通的文官,到如今手握重兵,威震边陲的大将军,他这一路走来,可谓是波澜壮阔。这一切,都离不开一个人的恩宠——当今圣上,雍正皇帝。

当年,雍正皇帝还是四阿哥胤禛的时候,年羹尧便投其门下,尽心辅佐。胤禛对年羹尧也是青眼有加,视若心腹。在九子夺嫡那段腥风血雨的日子里,年羹尧为胤禛立下了汗马功劳。雍正登基后,更是对他恩宠备至,将他视为自己的左右手,委以重任,让他去平定西北叛乱。

这几年,年羹尧不负圣望,率领大军,浴血奋战,最终将盘踞西北多年的罗卜藏丹津叛乱彻底平息。这一战,不仅稳固了边疆,也极大地提升了大清的国力与声威。年羹尧的名字,也因此响彻天下,成为大清王朝的擎天柱石。

然而,伴随着功劳与荣耀而来的,还有无边的权势和滋生在心底的骄傲。年羹尧知道,自己现在是何等的风光,天下人谁不称颂他一声“年大将军”?便是朝中那些一品大员,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。他渐渐地,便有些忘了形,忘了人臣的本分。

他开始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奉承,习惯了发号施令,习惯了掌握生杀予夺的权力。在西北,他俨然就是一个土皇帝,大小事务,皆由他一人决断。他甚至敢在给雍正的奏折中,直接称呼雍正为“雍正爷”,而不是恭敬的“皇上”或“陛下”。虽然雍正初期并未苛责,反而认为这是君臣相得的表现,但这种逾矩的行为,却在无形中埋下了隐患。

年羹尧的副将,常年跟随他征战沙场的赵虎,此时走了过来,递给他一件厚实的披风。

“大将军,夜深露重,小心着凉。”赵虎恭敬地说道。

年羹尧接过披风披上,目光仍然停留在远方。“赵虎啊,你说,皇上会如何赏赐我?”

赵虎是粗人,不懂官场弯弯绕绕,但他对年羹尧的忠心却是日月可鉴。“大将军功盖千秋,皇上必定龙颜大悦,加官进爵,封侯拜相,不在话下!”

年羹尧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“封侯拜相?哈哈,或许吧。不过,我想要的,可不止这些。”

赵虎听出年羹尧话语中的深意,却不敢多问。他知道,大将军的心思,已经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揣测的了。这些日子,大将军的脾气越来越大,对属下动辄呵斥,甚至杀戮。军中将士虽然敬畏他,但私底下也多有怨言。赵虎曾几次想劝说年羹尧收敛一些,但话到嘴边,又都咽了回去。他知道年羹尧的性子,一旦决定了的事情,谁也劝不动。

年羹尧又眺望了一会儿,才转身回帐。他坐在案前,拿起笔,却迟迟未落。他想给雍正写一道奏折,汇报军情,也顺便表达自己的忠心。然而,笔尖悬在半空中,他却不知该如何下笔。是继续像往常一样,用那种不拘小节的口吻?还是收敛一些,用更谦卑的措辞?

他踌躇了片刻,最终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习惯来。他觉得,雍正了解他,知道他是个直性子,不拘小节。如果突然变得客套起来,反而显得生分。他相信,皇帝与他之间的情谊,不是那些繁文缛节能够束缚的。

于是,他提笔写下了一篇洋洋洒洒的奏折,言语中充满了居功自傲的意味,甚至在某些地方,隐约透露出对朝廷其他官员的不屑。他将自己比作汉朝的卫青、霍去病,认为自己的功绩足以与他们比肩。写完之后,他满意地吹了吹墨迹,觉得这才是真性情的流露。

他哪里知道,这篇奏折送往京城,呈到雍正案头时,雍正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如水。

02

京城,养心殿。

雍正皇帝坐在龙椅上,面前的御案堆满了奏折。他揉了揉眉心,显得有些疲惫。自从登基以来,他便日理万机,事必躬亲,力图革除前朝弊政,开创一番新气象。然而,朝中积弊甚深,改革之路阻力重重。而最让他感到头疼的,便是那些倚仗功劳而骄横跋扈的臣子。

其中,年羹尧便是最典型的一个。

“李德除前朝弊政,开创一番新气象。然而,朝中积弊甚深,改革之路阻力重重。而最让他感到头疼的,便是那些倚仗功劳而骄横跋扈的臣子。

其中,年羹尧便是最典型的一个。

“李德全,这道奏折,你再念一遍。”雍正指了指案上的一份奏折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。

大太监李德全连忙上前,拿起那份奏折,恭敬地念道:“臣年羹尧,叩谢吾皇圣恩。西北平定,实乃皇上洪福齐天,臣不过是奉命行事。然,臣观当今朝中,能如臣这般为国尽忠者,寥寥无几。那些尸位素餐之辈,徒有虚名,实则误国误民……”

李德全越念,声音越低,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他知道,这份奏折分明是在指桑骂槐,抨击朝中其他大臣无能,言语之间,将年羹尧自己抬得极高。

雍正闭上眼睛,静静地听着。等李德全念完,他才缓缓睁开,目光锐利如刀。“好一个‘能如臣这般为国尽忠者,寥寥无几’!好一个‘徒有虚名,实则误国误民’!”

他将奏折重重地拍在御案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。“他年羹尧是天下第一功臣,朕的江山,是他打下来的不成?!”

李德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浑身颤抖。“奴才不敢妄言,皇上息怒!”

雍正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。他知道,年羹尧的功劳确实很大,平定西北叛乱,居功至伟。但功劳再大,也不能逾越君臣之礼,更不能目无朝纲。

这并非年羹尧第一次犯错。早在平叛期间,年羹尧就屡次做出僭越之事。比如,他让部下将领跪拜迎接,甚至有些官员要见他,必须先自称“奴才”,才能通报。他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各级官职中,形成了一个庞大的“年党”。他甚至敢在军中擅自处理政务,任命官员,俨然将西北当作自己的独立王国。

雍正不是不知道这些,但他一直在隐忍。他深知西北战事的重要性,年羹尧是平叛的关键人物,不能轻易动他。所以,他选择了一次又一次的宽容和提醒。

他曾多次下旨,要求年羹尧收敛行径,注意君臣之礼。他曾写信给年羹尧,语重心长地劝诫他要“戒骄戒躁,谨言慎行”。甚至,他还特意赏赐了年羹尧一些珍宝,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,适可而止。

然而,年羹尧似乎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。他将雍正的宽容视为理所当然,将皇帝的提醒当作是无关紧要的小事。他依旧我行我素,甚至变本加厉。

“李德全,你觉得,年羹尧他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?”雍正的声音很轻,却让李德全如坠冰窖。

李德全冷汗直流,他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。说有,那便是欺君;说没有,那便是陷害忠良。他只好磕头道:“奴才愚钝,不敢妄测圣意。但奴才以为,年大将军对皇上,那是肝脑涂地,忠心汗直流,他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。说有,那便是欺君;说没有,那便是陷害忠良。他只好磕头道:“奴才愚钝,不敢妄测圣意。但奴才以为,年大将军对皇上,那是肝脑涂地,忠心耿耿的!”

雍正冷笑一声。“忠心耿耿?哼。他要的,恐怕是与朕平起平坐的忠心吧。”
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宫外的重重殿宇。他知道,年羹尧的存在,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皇权。一个功高盖主,飞扬跋扈的臣子,对任何一个皇帝来说,都是巨大的隐患。他可以允许臣子有功,但绝不允许臣子有功而骄,功高盖主。

他想起了康熙皇帝晚年,太子胤礽被废,诸皇子争储的乱象。那时的朝堂,也是派系林立,人人自危。他好不容易才坐稳了江山,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。

年羹尧,必须敲打!

雍正心中已经有了决断,只是他还在思考,该如何处理这个曾经的肱骨之臣,才能既维护皇权,又不至于落下个“兔死狗烹”的骂名。他知道,年羹尧在军中威望甚高,在百姓中也有不少拥趸。处理不好,恐生变故。

他再次拿起年羹尧的奏折,一字一句地看下去。当看到奏折末尾,年羹尧提到自己班师回京的日期时,雍正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。他知道,与年羹尧的这场较量,很快就要开始了。

03

西北边塞,大军班师回京的队伍浩浩荡荡,绵延数十里。旌旗招展,鼓乐齐鸣,一派胜利凯旋的景象。年羹尧骑着高头大马,走在队伍的最前方,他身着华丽的盔甲,头戴金盔,显得威风凛凛。沿途百姓夹道欢迎,欢呼声此起彼伏,将鲜花和美酒献给这位平定西北的大英雄。

年羹尧享受着这一切,他向百姓们挥手致意,脸上带着胜利者的骄傲。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人,是皇帝最信任的臣子。他甚至觉得,自己为大清立下的功劳,已经超越了历史上任何一位名将。

他行事越发张扬,沿途经过的各省官员,无不战战兢兢,小心翼翼地侍奉。稍有不慎,便会遭到年羹尧的呵斥,甚至被革职查办。他的轿子要用三十六人抬,他每到一处,当地官员都要提前清道,跪迎百里。他吃饭时,菜肴必须是当地最好的,稍有不合口味,便要大发雷霆。

有一次,他经过一处县城,县令因为准备不周,未能及时送上当地特产的珍馐。年羹尧大怒,当即便下令将那县令革职,并命人杖责五十。那县令被打得皮开肉绽,险些丧命。此举一出,沿途官员更是闻风丧胆,对年羹尧唯命是从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
赵虎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他多次想提醒年羹尧,但他知道,现在的大将军已经听不进任何逆耳之言了。他曾亲眼看见,一名老将因劝谏年羹尧行事收敛,结果被年羹尧当场怒骂,并罚去巡营。

“大将军,如此行事,恐招致非议啊。”赵虎终于忍不住,在一次休息时,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年羹尧瞥了他一眼,不屑地哼了一声。“非议?谁敢非议我?我为大清立下如此大功,难道还不能享受这等礼遇吗?那些只会嚼舌根的文官,有本事也去西北平叛啊!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再说了,皇上待我恩重如山,他会理解我的。这些不过是些虚礼罢了,不碍事的。”

赵虎听他这么说,只好闭上了嘴。他心里明白,年羹尧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功劳和权势之中,根本看不到潜在的危险。他觉得,大将军和皇上之间的关系,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简单了。皇帝的恩宠,有时候就像烈火,可以温暖人心,也可以焚毁一切。

然而,年羹尧却不以为意。他甚至在给雍正的奏折中,得意洋洋地汇报了沿途官员如何隆重地迎接他,如何对他毕恭毕敬。他认为这是自己威望的体现,也是皇上恩宠的结果。他觉得,雍正会为此感到高兴,因为这证明了他任命的将军是多么的受人敬仰。

当这份奏折送到雍正手中时,雍正的脸色已经不能用“阴沉”来形容了,而是“铁青”。

“好一个‘威风八面’!好一个‘八方来贺’!”雍正将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,奏折散落一地。

李德全连忙跪下,大气也不敢出。

“他年羹尧,是朕的臣子,还是朕的兄弟?!”雍正怒吼道,“他将朕的天下,当成他年家的了吗?!”

雍正的怒火,已经彻底被点燃了。他本想给年羹尧留些颜面,让他自己醒悟。但现在看来,年羹尧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功劳和权力之中,失去了对君权的敬畏。

他开始召集亲信大臣,商议如何处置年羹尧。朝中那些早就对年羹尧不满的官员,此时也纷纷上奏,弹劾年羹尧的种种罪行。弹劾的奏折雪片般飞向雍正的御案,每一份奏折都充满了对年羹尧的指责和控诉。

雍正看着这些奏折,心中更加确定,年羹尧已经到了不得不处置的地步。他不是不能容忍臣子的过失,但他绝不能容忍臣子威胁到皇权。

他想起自己登基之初,曾对年羹尧寄予厚望。他曾亲笔写下“尔之功德,朕不忘也”的字样,并赏赐给年羹尧。他曾将年羹尧的父亲从四川调任京城,官至内阁大学士,并让年羹尧的妹妹成为贵妃,恩宠至极。

然而,年羹尧却辜负了他的信任。他利用皇帝的恩宠,肆无忌惮地扩张自己的势力,甚至在某些方面,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。

雍正知道,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较量。他必须以雷霆手段,维护皇权的尊严,否则,大清的江山,便会再次陷入动荡。

04

年羹尧的大军终于抵达京城郊外。按照规矩,大军入城前,需要先在城外扎营,等待皇帝的召见和检阅。然而,年羹尧却并未按照规矩行事。他直接下令,让大军在城门外列队,摆出了一副浩大的阵仗。

京城百姓闻讯,纷纷涌向城门口,一睹这位传说中的大将军的风采。年羹尧骑在高头大马上,身穿朝廷特赐的黄马褂,腰悬宝剑,神采飞扬。他享受着百姓的欢呼和膜拜,仿佛自己才是这片土地的主宰。

朝中官员接到消息,无不震惊。年羹尧此举,简直是公然蔑视朝廷礼仪,挑战皇权。许多大臣纷纷上奏,请求雍正严惩年羹尧。

养心殿内,雍正听着李德全汇报年羹尧在城外的行径,脸色已经平静得可怕。他没有发怒,只是静静地听着,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。

“他这是在向朕示威吗?”雍正轻声问道。

李德全吓得不敢吱声,他知道,皇帝越是平静,就越是危险。

雍正摆了摆手,示意李德全退下。他独自一人坐在殿中,陷入了沉思。他知道,年羹尧已经完全失控了。他曾经是他最信任的兄弟,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威胁。

他回想起当年与年羹尧相识的场景。那时,他还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,年羹尧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员。两人因缘际会,惺惺相惜。年羹尧聪明过人,才华横溢,对他忠心耿耿。他曾以为,年羹尧会是他一生的臂膀,辅佐他开创盛世。

然而,权势和荣耀,最终还是腐蚀了人心。年羹尧的野心,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无法控制的地步。他不再是那个谦逊有礼的年羹尧,而是一个目空一切,自以为是的权臣。

雍正知道,他必须做出决断了。他不能让年羹尧继续嚣张下去,否则,不仅会动摇皇权,也会让天下人认为他这个皇帝软弱无能。

他拿起笔,在奏折上批示:“年羹尧着即入宫觐见,其余将士,原地待命,不得擅动。”

这道旨意,看似平常,实则暗藏玄机。年羹尧一人入宫,意味着他失去了军队的庇护。而“不得擅动”,则是对年羹尧亲信的警告。

旨意很快传到了城门外。年羹尧接到旨意,脸上闪过一丝不悦。他本以为,皇帝会亲自出城迎接,或者派大队人马前来宣旨。没想到,只是让一个太监带着一道简单的旨意。

“大将军,这……”赵虎有些担忧地看着年羹尧。

年羹尧冷哼一声。“皇上定是想先见我一人,问问西北战事。无妨,我去了便是。”

他虽然有些不快,但对自己的功劳还是充满了自信。他认为,皇帝再怎么不满,也总不能拿他怎么样。毕竟,西北的功劳摆在那里,天下人都知道是他年羹尧平定的。

于是,年羹尧换上朝服,带着几名亲随,骑马直奔皇宫。他并没有注意到,在他入宫的路上,沿途的守卫明显增多,而且。毕竟,西北的功劳摆在那里,天下人都知道是他年羹尧平定的。

于是,年羹尧换上朝服,带着几名亲随,骑马直奔皇宫。他并没有注意到,在他入宫的路上,沿途的守卫明显增多,而且每个守卫都神色严肃,目光锐利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,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
他更没有注意到,在他身后,赵虎的眼中,充满了深深的忧虑。赵虎总觉得,这次回京,恐怕不像大将军想的那么简单。

05

年羹尧回到京城后,并没有立即入宫觐见。按照规矩,他应该先回府邸,沐浴更衣,好好休息一番,等待皇帝的召见。然而,他却直接回到了年府。

年府上下,早已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年羹尧的母亲,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,正坐在堂屋里,焦急地等待着儿子的归来。她虽然年迈,但精神矍铄,目光中透着一股睿智与慈爱。

当年羹尧穿着朝服,带着几分疲惫和骄傲走进堂屋时,老夫人颤巍巍地站起身,迎了上去。

“尧儿,你可算回来了!”老夫人拉着年羹尧的手,仔细端详着他,眼中满是心疼。

年羹尧跪在母亲面前,恭敬地行了个大礼。“母亲,儿子回来了,让您担心了。”

老夫人扶起年羹尧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这些年,你在外征战,母亲夜不能寐,日夜为你祈福。”

年羹尧心中一暖。他虽然在外面骄横跋扈,但在母亲面前,他始终是一个孝顺的儿子。

母子二人坐下,聊起了家常。年羹尧向母亲讲述了西北战事的艰难和胜利的喜悦,言语中充满了自豪。老夫人静静地听着,不时地点点头,但她的眼中,却始终带着一丝忧虑。

“尧儿啊,你在外面立下如此大功,皇上自然会重赏于你。但母亲总觉得,你这次回来,不比往常。”老夫人语气平静,却让年羹尧的心头一紧。

年羹尧不以为然地笑了笑。“母亲多虑了。儿子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,皇上待我恩重如山,怎会为难儿子?”

老夫人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“伴君如伴虎啊,尧儿。皇上的心思,谁能猜得透?你功高盖主,又行事张扬,这在帝王眼中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年羹尧脸色微变,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常态。“母亲,儿子知道您疼我。但儿子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大清,为了皇上。皇上是英明之主,他会明白的。”

老夫人没有再争辩,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。她知道,年羹尧已经听不进劝了。她这个儿子,从小就聪明过人,志向远大,但也有着一股子执拗和骄傲。

她缓缓起身,走到佛堂,从佛龛上取下一个小小的布包。布包看起来很旧,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。

“尧儿,你过来。”老夫人唤道。

年羹尧不明所以,但还是走了过去。

老夫人将布包递给他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这里面,是母亲从佛前求来的香灰。你明日入宫觐见皇上时,将这包香灰带在身上。见到皇上后,寻个由头,将这香灰撒在地上。”

年羹尧接过布包,疑惑地看着母亲。“香灰?撒在地上?母亲,这是何意?”

老夫人摇了摇头,没有解释。“母亲自有道理。你只管照做便是,切记,一定要撒在地上。这是母亲唯一能为你做的了。”

年羹尧看着母亲慈祥而坚定的眼神,虽然不明白母亲的用意,但出于对母亲的孝顺和信任,他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。“儿子明白了,母亲。儿子一定会照做。”

他将布包小心翼翼地收好,心中充满了不解。香灰,究竟有什么玄机?母亲为何要他这样做?他隐约觉得,这包香灰,或许与他此次回京的命运息息相关。

次日清晨,年羹尧穿戴整齐,带着那包香灰,前往皇宫觐见。他步入养心殿,殿内庄严肃穆,雍正皇帝正端坐于龙椅之上,面无表情。年羹尧跪地叩拜,声音洪亮。然而,当他抬起头,看到雍正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,心中没来由地一颤。

他想起母亲的嘱咐,手心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汗珠。他深吸一口气,从怀中掏出那包香灰,心一横,猛地扯开布包,将那灰白色的粉末,尽数撒在了金砖铺就的地面上。香灰轻飘飘地落下,在殿中扬起一阵微尘,随即,便在雍正的龙椅前,形成了一幅奇特的图案。

雍正的目光,紧紧地盯着地上的香灰,原本平静的脸上,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。殿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谁也不知道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
06 (付费内容)

殿中的气氛凝固了。香灰静静地躺在金砖上,如同无声的宣告。雍正的眼神,从最初的诧异,转变为深沉的审视,最终定格为一种冰冷的决绝。他没有发怒,也没有喝斥,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,仿佛要将那堆香灰看穿。年羹尧跪在地上,心跳如鼓,他看不懂雍正的表情,也无法猜测这香灰究竟代表了什么。他只知道,自己已经按照母亲的吩咐做了。

大殿之内,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。年羹尧为何要在皇帝面前撒香灰?这究竟是何用意?是挑衅?是求饶?还是另有隐情?没人敢出声,生怕触怒了龙颜。

过了许久,雍正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平静,却带着一股不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年羹尧,你这是何意?”

年羹尧闻言,额头冒出了冷汗。他知道,现在必须给出一个解释,一个能够让皇帝接受的解释。但他事先并没有想好,母亲只是让他撒,并未告诉他缘由。他脑子飞速转动,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
“回皇上,臣……臣在西北征战多年,日夜思念家乡老母。老母年迈体弱,特为臣求得佛前香灰,言说可保平安。臣此次返京,心中激动,一时失手,不慎将香灰洒落,请皇上恕罪!”年羹尧急忙解释道,声音带着几分慌乱。

雍正听了他的解释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“哦?佛前香灰,保你平安?”他顿了顿,目光再次落在那堆香灰上。

那堆香灰,在金色的阳光下,显得格外刺眼。它们被年羹尧撒成了不规则的形状,但仔细看去,却又隐约能分辨出一些纹路。雍正的目光,在那些纹路上流连,眼神越来越冷。

“李德全,将这香灰,清理干净。”雍正淡淡地吩咐道。

“奴才遵旨!”李德全连忙上前,小心翼翼地用扫帚和簸箕将地上的香灰清扫干净。他连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一不小心,便触怒了皇帝。

整个觐见过程,异常简短。雍正没有再多问年羹尧任何问题,也没有提及西北战功,更没有谈及封赏。他只是让年羹尧起身,随即又命他退下。

年羹尧从养心殿出来,只觉得后背发凉,冷汗湿透了衣衫。他不知道自己是福是祸,更不明白雍正的真实想法。那堆香灰,究竟意味着什么?他母亲的用意,又是什么?

他回到年府,第一时间便去找母亲。

“母亲,儿子已经照您说的做了。可是皇上他……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让儿子退下了。”年羹尧将觐见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母亲。

老夫人听完,长叹一声,眼中充满了悲哀。“尧儿啊,你这次,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
年羹尧心头一震,急忙问道:“母亲,这究竟是为何?那香灰,究竟是何用意?”

老夫人闭上眼睛,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。“那香灰,是母亲特意为你准备的。它本是无形无相之物,一旦落地,便会散作一团,无法再聚。母亲是想告诉你,你功高盖主,权势滔天,就像这香灰一样,已经达到了顶峰。再往上,便是散尽,便是消亡啊!”

年羹尧如遭雷击,呆立当场。他万万没想到,母亲的用意竟然如此深刻,如此悲壮。他一直以为,自己的功劳越大,皇上便会对他越好。他从未想过,功劳和权势,竟然也会成为他的催命符。

“可是……可是皇上他……”年羹尧不甘心地说道。

老夫人摇了摇头,打断了他的话:“皇上看到了那香灰,他自然会明白母亲的用意。他会觉得,你年羹尧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,连你的老母亲,都看出你命不久矣,提前为你准备了香灰,为你收尸!”

年羹尧只觉得浑身冰凉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他终于明白了,那香灰,不是保平安的符咒,而是预示他死期的挽歌!母亲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提醒他,也提醒雍正,他年羹尧的命,已经快走到尽头了。

雍正的英明,远超他的想象。他不仅看穿了香灰的表象,更看透了香灰背后,一个老母亲对儿子的绝望示警。这在雍正看来,无疑是年羹尧已经到了众叛亲离,连至亲都认为他该死的地步。

他错了,他真的错了。他以为皇帝会看在旧情和功劳上,对他网开一面。他以为自己的解释能够蒙混过关。但现在看来,一切都晚了。

07 (付费内容)

养心殿内,雍正皇帝召集了军机大臣和亲信重臣,气氛异常凝重。李德全将那堆清理干净的香灰,用一个托盘呈上来,放在御案上。

“你们看看,这便是年羹尧今日在殿中撒下的香灰。”雍正指着托盘中的香灰,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丝毫情绪。

众臣面面相觑,无人敢言。他们都知道年羹尧今日觐见时撒香灰的怪异举动,但谁也猜不透其中的深意,更不敢妄加揣测。

“你们可知,这香灰意味着什么?”雍正目光如炬,扫视着殿内的大臣们。

张廷玉是雍正的股肱之臣,素来心思缜密。他上前一步,躬身道:“回皇上,臣愚钝,不知年大将军此举何意。但臣以为,年大将军此番回京,言行举止多有不妥,恐有居功自傲之嫌。”

雍正冷哼一声。“居功自傲?岂止如此!”他拿起一根御笔,轻轻拨弄着托盘中的香灰。“这香灰,本是无形之物,一经落地,便散作一团,无法复原。年羹尧的母亲,特意为他准备此物,并在他觐见时让他撒下,你们可知其中深意?”

众臣闻言,皆是震惊不已。原来这香灰,竟然是年羹尧的母亲所为!一个老妇人,为何要让儿子在皇帝面前做这种事?

张廷玉是何等聪明之人,他瞬间便想到了香灰的寓意。他猛地抬头,看向雍正,眼中充满了惊恐。“皇上,莫非这香灰,是……是年老夫人对年大将军的警示?警示他功高盖主,已至末路?”

雍正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“张爱卿果然心思敏锐。年老夫人是何等聪明之人,她知道年羹尧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,便想出此法,通过这香灰,既警示年羹尧,也向朕表明她的态度。”

他顿了顿,语气变得更加冰冷:“然而,在朕看来,这香灰还有另一层意思。年羹尧的母亲,连自己的儿子都看出他命不久矣,提前为他准备了‘骨灰’,让他带到朕的面前。这分明是在告诉朕,年羹尧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,连他的生身母亲,都对他感到绝望,认为他该死了!”

此言一出,殿内所有大臣皆是骇然失色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他们万万没想到,雍正竟然会将香灰解读出如此深意。这已经不仅仅是年羹尧居功自傲的问题,而是上升到了对皇权的公然挑衅和威胁。

“皇上圣明!”张廷玉颤声说道,“年羹尧行径乖张,目无君上,此番更是公然在殿中撒灰,其心可诛!臣等恳请皇上,严惩年羹尧,以儆效尤,维护皇室尊严!”

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,声讨年羹尧的罪行。他们知道,现在是落井下石的最佳时机。年羹尧的倒台,意味着朝中势力将重新洗牌,他们有机会趁机上位。

雍正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们,心中冷笑。他知道这些人的心思,但他并不在意。他要的,只是一个稳固的皇权,一个听话的朝廷。

“年羹尧的罪行,朕心知肚明。”雍正缓缓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的天空。“他不仅在西北擅杀官员,贪污受贿,安插亲信,更是公然蔑视君上,结党营私,企图架空朝廷。朕曾多次宽容他,提醒他,但他却执迷不悟,变本加厉。如今,连他的老母亲都对他感到绝望,朕又岂能再姑息养奸?”

他转过身,目光如电,扫视着殿内的大臣们。“传朕旨意,即刻革去年羹尧抚远大将军之职,命其回京听候发落。其在西北所犯一切罪行,着彻查到底!所有与年羹尧勾结之官员,一律严惩不贷!”

“皇上圣明!”众臣齐声高呼,声音震耳欲聋。

雍正知道,这一道旨意,意味着年羹尧的政治生命已经彻底结束。他曾经的肱骨之臣,如今已经变成了他必须铲除的毒瘤。他心中虽然有些许惋惜,但更多的,却是维护皇权,巩固统治的决心。

他知道,这是一场血腥的清洗。但他别无选择。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,为了皇权的至高无上,他必须这样做。

08 (付费内容)

旨意一下,京城内外为之震动。年羹尧被革职的消息,如同一阵狂风,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。那些曾经依附于年羹尧的官员,此时人人自危,惶惶不可终日。而那些曾经被年羹尧欺压的官员,则奔走相告,拍手称快。

年羹尧在府中接到圣旨时,整个人都呆住了城的大街小巷。那些曾经依附于年羹尧的官员,此时人人自危,惶惶不可终日。而那些曾经被年羹尧欺压的官员,则奔走相告,拍手称快。

年羹尧在府中接到圣旨时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他手中的圣旨,如同千斤重担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他万万没想到,雍正竟然会如此绝情,一道圣旨,便将他所有的功劳和荣耀尽数抹去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!”年羹尧猛地将圣旨摔在地上,双目赤红,状若疯魔。“我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,平定西北叛乱,皇上怎能如此对我?!”

他跌坐在椅子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他想起了母亲的话,想起了那包香灰的寓意。此刻,他才真正体会到,母亲的苦心和绝望。

“大将军,您快想想办法啊!”赵虎冲进来,焦急地说道,“现在京城里到处都在议论您,那些弹劾您的奏折,堆满了御案!”

年羹尧苦笑一声,眼中充满了绝望。“办法?我还能有什么办法?皇上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我了。那包香灰,已经注定了我今日的结局。”

他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雍正那双冰冷的眼睛。他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年羹尧的府邸被查抄,家产被没收,亲信被捕入狱。曾经门庭若市的年府,如今变得门可罗雀,冷冷清清。那些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官员,此时都避之不及,生怕与他扯上关系。

年羹尧被软禁在府中,每日都有御史前来审问,罗列他的各项罪名。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、欺压百姓、擅杀官员、藐视君上……一条条罪名,如同无形的枷锁,将他牢牢地困住。

他坐在冰冷的牢房里,回想着自己的一生。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到步入仕途,再到辅佐雍正登基,平定西北,他曾经是何等的风光无限。然而,这一切,都因为他的骄傲和贪婪,最终化为泡影。

他想起了雍正对他的恩宠,想起了两人曾经的兄弟情谊。他曾经以为,这份情谊是牢不可破的。他以为,雍正会永远信任他,永远支持他。但他错了。在帝王面前,任何情谊,任何功劳,都无法凌驾于皇权之上。

他终于明白,自己错就错在,没有看清自己的位置。他以为自己是皇帝的臂膀,是天下的英雄。但他忘了,他终究只是一个臣子,一个随时可以被皇帝抛弃的棋子。

母亲的香灰,是对他命运最准确的预言。它预示着他的功劳和权势,都将如同那散落的香灰一样,最终化为乌有。

夜深人静,年羹尧独自一人坐在牢房里,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。他知道,自己的生命,已经走到了尽头。他不知道雍正会如何处置他,但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
他想起了母亲,想起了她在递给他香灰时,那双充满悲伤和无奈的眼睛。他知道,母亲是为了他好,是为了提醒他。但他却执迷不悟,最终酿成了今日的悲剧。

他长叹一声,心中充满了悔恨。如果他能早一点醒悟,如果他能早一点收敛自己的行径,或许,结局就不会是这样。

然而,世上没有如果。他的命运,早已在那包香灰撒下的那一刻,便已经注定。

09 (付费内容)

清晨的阳光透过牢房的窗户,洒在年羹尧的身上,却丝毫带不来温暖。他知道,今天或许就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天了。他平静地坐在床榻上,等待着命运的降临。

果然,没过多久,牢房的门被打开了。李德全带着几名内侍走了进来,他们的手中,捧着一个托盘。托盘上,放着一匹白色的绸缎。

年羹尧看到那匹白绫,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。他知道,雍正最终还是选择赐他自尽,而不是公开处斩,这已经是皇帝对他最后的“恩典”了。

“年大将军,圣旨到。”李德全的声音很轻,但年羹尧听得清清楚楚。

他缓缓起身,跪倒在地。“臣年羹尧,叩谢皇上隆恩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但依然保持着最后的尊严。

李德全将圣旨放在地上,年羹尧伸手拿起,展开。圣旨上,罗列了他的九十二条大罪,每一条都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然而,最后一道旨意,却只是赐他自尽。

年羹尧看完圣旨,苦笑一声。九十二条大罪,何等讽刺。他知道,这些罪名,有些是他确实犯过的,有些则是为了给他定罪而强加的。但现在,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
“年大将军,请吧。”李德全指了指那匹白绫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他曾经亲眼见证了年羹尧的辉煌,如今又亲手送他上路,心中不免有些唏嘘。

年羹尧拿起那匹白绫,感受着绸缎的冰冷。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想起了那包香灰。母亲的预言,终究还是应验了。

他环顾四周,这冰冷的牢房,便是他生命的终点。他曾驰骋沙场,指挥千军万马,如今却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
“李公公,可否容我最后说几句话?”年羹尧问道。

李德全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“请大将军速言。”

年羹尧深吸一口气,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“我年羹尧一生,为大清尽忠,为皇上效力。平定西北,功劳不假。然,我心性狂傲,居功自傲,最终酿成大祸,辜负了皇上的厚爱,也辜负了母亲的苦心。今日之果,皆我咎由自取,怨不得旁人。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只希望,皇上能够善待我的家人,尤其是我的老母。她一生清苦,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,已是万分悲痛。望皇上念在臣曾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,能给她一个安稳的晚年。”

李德全听完,点了点头。“大将军放心,皇上自有定夺。”

年羹尧不再多言。他将白绫系在牢房的横梁上,然后缓缓地套在自己的脖子上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仿佛看到了母亲慈祥的面容,听到了她在耳边轻声的劝诫。

他闭上眼睛,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。

随着一声闷响,一代名将年羹尧,就此陨落。

李德全看着吊在横梁上的年羹尧,眼中闪过一丝悲悯。他知道,这是帝王权术的必然结果。功高盖主,终究难逃一死。

他挥了挥手,示意内侍们将年羹尧的尸体取下。然后,他带着白绫,离开了牢房。

年羹尧的死讯,很快便传遍了京城。有人惋惜,有人庆幸,有人则感到兔死狗烹的悲哀。但无论如何,一个时代,随着年羹尧的陨落,彻底画上了句号。

10 (付费内容)

年羹尧死后,雍正皇帝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。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李德全的禀报,然后挥了挥手,示意他退下。

养心殿内,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然而,雍正的心中,却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。

他坐在龙椅上,看着空荡荡的大殿,脑海中浮现出年羹尧的身影。那个曾经对他忠心耿耿,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;那个曾经意气风发,驰骋沙场的将军;那个最终却因为骄傲和贪婪,走向末路的权臣。

雍正心中,五味杂陈。他对年羹尧的死,有惋惜,有无奈,但更多的,却是维护皇权的坚决。

他知道,年羹尧的死,会给他带来一些争议。会有人说他刻薄寡恩,兔死狗烹。但作为一个帝王,他必须做出取舍。江山社稷,皇权稳固,永远是第一位的。

他回想起那包香灰。年羹尧的母亲,一个深居简出的老妇人,却有着如此深远的智慧。她看透了自己儿子的命运,也看透了帝王的心思。那包香灰,看似是为儿子求平安,实则是在向他这个皇帝示警,也是在向他这个皇帝示弱。

然而,年羹尧却错解了母亲的苦心,也错解了他的宽容。他以为那香灰是保平安的符咒,却不知,那正是他走向末路的预兆。

雍正拿起案上的一道奏折,上面是关于年羹尧家族的处置意见。他提笔批示,将年羹尧的亲属,除了少数几个无辜者外,大部分都发配边疆,永不叙用。至于年羹尧的老母,雍正最终还是网开一面,允许她在年府安度晚年,但不得干预政事。

他知道,这是他能给年羹尧最后的“恩典”了。

年羹尧的倒台,也给朝中其他官员敲响了警钟。那些曾经蠢蠢欲动,企图结党营私的官员,此时都变得战战兢兢,小心翼翼。他们看到了年羹尧的下场,也明白了皇帝的铁腕。

雍正通过年羹尧一案,彻底肃清了朝中势力,巩固了自己的皇权。他对外宣称,年羹尧“擅作威福,植党营私,贪婪成性,侵蚀国帑”,并罗列其九十二条大罪,昭告天下。这不仅是为了给年羹尧定罪,更是为了向天下人表明,任何挑战皇权的人,都将受到严惩。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雍正继续推行他的改革大业。他革除弊政,整顿吏治,推行摊丁入亩,火耗归公等一系列新政,力图开创盛世。他的统治,虽然严酷,却也有效地巩固了大清的国力。

然而,每当夜深人静,雍正独自一人坐在养心殿中时,他都会想起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,年羹尧。他知道,年羹尧的死,是他作为帝王必须付出的代价。但这份代价,终究还是沉重而悲凉。

年羹尧的故事,也成为了大清王朝历史上一个警示。它告诉世人,功劳再大,也绝不能凌驾于皇权之上。帝王恩宠,如水亦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

年羹尧的命运,最终被一包香灰所预示,被一位母亲的苦心所点破,也被一位帝王的铁腕所终结。他的一生,是功勋卓著的,也是悲剧性的,最终在权力的漩涡中,迷失了自我,走向了毁灭。

年羹尧的悲剧,是帝王权术下人臣的宿命,也是其自身狂傲性格的必然结局。一包香灰,成为了他命运的谶语,也成为了雍正铲除权臣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帝王心术,深不可测,功高盖主者,终难善终。雍正铲除权臣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帝王心术,深不可测,功高盖主者,终难善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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